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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博物馆资源真正成为公众资源
发布日期:2015-08-04         浏览数:
                                                                                                                                                                                                                                                                      台湾博物馆的启示 秦素银
        最近十余年,中国博物馆、纪念馆和陈列馆的数量每年都在增加,观众的数量也呈递增趋势。但不可否认的是,有为数不少的博物馆存在门庭冷清、观者寥寥的现象,而那些相对火爆的博物馆,通常是一些省级以上大馆,虽然观众数量众多,但许多参观者属于“走马观花”式参观或“一次性参观”,博物馆的终身教育功能没有得到发挥。博物馆资源属于公共资源,却没能被公众充分利用,资源浪费现象严重。笔者认为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现象,从观众层面讲,是由于观众不了解博物馆资源,不知道如何利用博物馆资源。从博物馆方面讲,是博物馆没有充分认识自己的公共属性,并把博物馆资源开放给观众。2012年,笔者有幸登上台湾岛,参观台北故宫博物院(台北故宫)、历史博物馆、台中自然科学博物馆(科博馆)等博物馆,台湾博物馆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博物馆把各种资源通过各种方式开放给观众,是公众进行终身学习的重要场所。本文拟通过介绍台湾博物馆向社会开放博物馆资源的经验,希望对博物馆业同仁在提高社会服务能力方面有所启发,进而充分发挥博物馆的教育功能。
        一、台湾博物馆最大限度地开放博物馆资源
        所谓博物馆资源,人们比较熟悉的包括藏品资源、研究资源、教育资源等等,此外还包括专业的人员、图书、影像等资料以及场地设施等资源,台湾博物馆通过各种方式向社会开放博物馆的资源。由于展览是博物馆最首要的开放资源,本文在此不做重点介绍。值得指出的一点是,台湾博物馆特别注意到了那些不便参观展览的人群。例如科博馆制定了“辅助偏远中小学”“补助中部中小学”方案,鼓励他们到馆参观。[①]科博馆还开发了无障碍展览,供各类残障人士参观,如该馆2012年的《工安福尔摩斯特展》的“通用设计版”就属于无障碍展览。
        1、 藏品资源的开放
        藏品是博物馆最根本的资源,台湾不少博物馆都建立了典藏资源库,并建成检索系统,上传到网络,供全球范围的人使用。比如台北故宫的典藏资料库系统就包括“大清国史人物列传及史馆档传包传稿目录资料库”、“清代宫中档奏折及军机处档折件全文影像资料库”、“清宫奏折台湾史料目录”、“先秦铜器纹饰资料检索系统”、“书画典藏资料检索系统”、“器物典藏资料检索系统”等十几种检索系统[②],而且资料一直在更新。不仅故宫这样的大馆,一些人物类纪念馆也做到了把典藏品数据库上传网络,比如胡适纪念馆、钟理和纪念馆等。位于高雄的科学工艺博物馆(科工馆)还开创设立了全台首个开放式典藏库,让观众直接进入藏品库房参观。在科工馆,除可参观藏品库房,甚至可以亲自动手使用藏品,比如用1950年代的打样机制作一张名片带回家。[③]
        2、教育资源的开放
        2007年的博物馆定义[④]已经把教育调整到博物馆业务目的首位位置,台湾博物馆向公众提供大量教育资源。除常见的参观讲解、配合陈列展览举办教育活动、开设讲座外,台湾博物馆开发的比较常见的教育资源有教学资料、研习营、学习中心、实习机会等。
(1)教学资料:学校师生是博物馆最重要的服务对象,台湾博物馆会为学校师生提供利用博物馆学习的具体方案,比如台北故宫网站就设有“教学百宝箱”一栏,里面包括“故宫文物融入教科书策略建议表”和教案资料库[⑤],前者是故宫根据教材找出对应的馆藏,供教师参考使用,后者是教师使用博物馆资源进行教学的案例。台湾博物馆提供的最常见的教学材料是学习单,这是为提高学生参观学习的质量,馆方与教师针对展览开发的一种自学式教材。它会协助学生一边参观一过回答问题,逐步从展示中发现学习单中所提示的重点,进一步引发思考。有的博物馆学习单还搭配有“活动指引”,深入说明该展览的设计理念及相关知识,帮助老师掌握整体内容,指导学生使用、学习。[⑥]笔者通过浏览台湾博物馆网站发现,多数博物馆都为观众设计了学习单,并会针对不同观众的特点制定不同的学习单。学习单上会清楚地标明学习主题、内容、适用范围(比如国小、国中、高中、7-12岁儿童及家长、学校团体等)及活动区域。学习单根据不同年龄段学生的特点,大都设计的生动有趣。有研究指出,学生观众在参观博物馆时如果没有受到很好的引导,通常不愿意再来,但如果教师或家长给予了适当的引导,他们就会喜欢再次光临博物馆,因为他们已经发掘出博物馆学习的乐趣。#p#分页标题#e#
(2)研习营:研习营也是台湾博物馆提供给公众的一种很常见的教育资源。研习营类似于我们所说的学习班或培训班,台湾博物馆会依据博物馆主题举办各种研习营,服务对象涵盖各种人群,旨在加强他们对于博物馆典藏品及博物馆相关领域知识的学习。台湾博物馆非常重视为教师举办研习营,因为教师的素质直接关系到学校教育的水平,而且可以通过教师传布利用博物馆学习的方法。教师研习营的课程一般以参观博物馆和听讲座为主。例如“中央研究院” 生物多样性研究中心和历史文物陈列馆于2007年8月举办的为期3天的“中央研究院如何‘博 & 物’”教师研习营,主要活动分为三部分,一为博物馆教育活动,学习博物馆历史,实地参观文物馆,学习带领学生参观博物馆的教学方法,一为专业课程学习,由各领域的研究员进行学术演讲,并配合参观各个领域的博物馆,了解学术研究的方法,最后由教师们进行交流讨论,分享心得。[⑦]台湾博物馆也经常为中、小学生举办研习营,比如故宫于2013年举办的“故宫小画家”儿童研习营,以“故宫小画家”为主题,对院藏中国传统绘画藏品作系统性的介绍,加深学童对于故宫文物与艺术的认识与欣赏。有些博物馆会在寒、暑假期间为中小学生举办研习营,比如科工馆2013年寒假为中、小学生举办的冬令营有60余种之多,可令2500人参加。[⑧]博物馆也会为一般民众举办研习营,比如科工馆开办的创艺生活学堂,主要利用晚上7:00至9:00这段时间开设课程,有健康生活系列、财富生活系列、文化生活系列等内容。[⑨]钱穆故居开设的学习班侧重国学,有书法班、读经班、古琴推广班等。[⑩]
(3)学习中心:台湾许多博物馆还建立了专门的学习中心,供观众,特别是小朋友进行学习。比如台北故宫为增进学童对故宫文物的兴趣与认识,在正馆地下一楼西侧规划了一个专属于7-12岁学童的艺术学习空间――“儿童学艺中心”。“儿童学艺中心”空间占地120坪(396平方米),包括一座环形剧场、四个互动展示区及一个教育特展区,规划内容以故宫的器物、书画、图书文献典藏为基础,同时结合多媒体影片及互动展示设计,让学童得以透过观察、思考、动手、游戏、体验等方式,亲近了解故宫文物,并从探索中发现古今生活面貌的异同。[11]科博馆开辟了“自然学友之家”、“幼儿科学园”和“剧场教室”供观众自学。“自然学友之家”主要开放给国小三年级以上的自然爱好者用于自主学习,其中分区陈列着有关地球科学、生命科学、人类学的标本文物和图书数据及显微镜、电脑等简易仪器设备,观众可以自由浏览各区展示,或动手选取搜藏柜中自己有兴趣的标本,利用相关器材和图书自行观察或进行研究。年满9岁以上观众均可免费参观。[12]幼儿科学园以“自然探索”为目的,主要针对3至8岁儿童,规划有门厅兴趣激发区、显微镜观察区、探索箱借用区、积木游戏区、图书阅览区、矿物化石区、海洋生物区、植物探索区、民族文化区、角色扮演区、潜艇视听区等。展示内容有动植物、岩石、矿物、化石、民族文化等自然物标本以及人类文物,园内教具依不同的学习模块设计,家长可以陪小朋友自由参观,也可以借用教具由家长引导学习。[13] “剧场教室”设于科博馆的地球环境厅,主要通过观看视频的方式,学习有关环境保护与地球科学方面的知识。[14]
(4)实习:台湾博物馆还会公开向社会招募公共服务生及实习生,通过这种方式给学生提供学习机会。台湾政府鼓励学生到各种机构做公共服务。台北市政府教育局规定,台北市各高中及大学施行“公共服务”课程,学生可以自由选择服务机构,并必须依各校规定,每学期服务5-18小时不等,博物馆会定期招募学生担任公共服务义工。参加“公共服务”可以扩大学生的学习层面,了解并利用博物馆的教育资源,并能培养学生热心公益、参与服务社会的态度。对于博物馆来讲,可借学生的力量协助宣传并鼓励学生就读学校的师生利用博物馆资源,还可以解决部分人力不足的问题。台北市立美术馆也提供国内外大学院校在校研究生至该馆实习、研究的机会。实习申请人需向馆方提交一份实习研究计划书,包含研究项目、时间、目标等。馆方审核计划书通过又面试合格者才能成为实习生。#p#分页标题#e#[15]
        3、图书、视频、出版品等资料的开放
        博物馆内常常设有图书馆或资料室,台湾许多博物馆的图书馆是对公众开放的,比如台北故宫、台北市立美术馆、邮政博物馆、科博馆、台湾历史博物馆、台南文学馆等等,有些馆还提供在线查询。图书馆收藏的不只有图书、期刊,还有录像、CD等视听资料。以科博馆为例,科博馆图书室自2005年起对外开放,目前收藏中西文图书约六万多册、相关期刊约有1000种,还收藏多种录像带和光盘以便用于班级群体辅助教学。对于某些合作单位,科博馆还提供图书外借服务。[16]
博物馆是重要的研究机关,台湾博物馆非常重视相关研究资料的收集、整理与公布。钱穆故居建立了“钱穆先生研究资料库”,整理了研究钱穆的专著与期刊论文。[17] 科博馆把所有的馆藏出版物,包括《馆讯》、《年报》、专著、光盘、解说简介、专刊、考察研究报告在网络上公布,并可提供《馆讯》、《年报》、专刊《博物学季刊》、《搜藏与研究》及所有解说的全文下载。[18]另外,科博馆还建立了“同人研究著作资料库”,可查阅到博物馆同人的论文与专著目录。[19]
        4、场地设施资源的开放
        为最大限度地利用博物馆资源,台湾博物馆把场地等设施也开放给民众。科博馆的演讲厅及教学教室本是博物馆为举办研习班、演讲、会议等活动而设。为扩大其利用价值,馆方开放其中大部分空间,提供给馆外团体或个人借用。只要使用目的与科学教育相关、不涉及商业用途,均可申办使用。[20]科工馆不但提供演讲厅、阶梯教室、会议室、研习教室租借,馆外的三个广场也提供对外租借服务,只要遵守馆方规定即可。[21]
 
         二、台湾博物馆让公众知晓博物馆资源的主要渠道
        “许多人终其一生和社区中的大小博物馆平行向前,没有交集。如何让许多非观众有机会接触博物馆,使用博物馆服务及资源,是博物馆教育人员努力的目标”[22]。那博物馆如何让公众知晓博物馆资源呢?台湾博物馆非常注重网络与教师的作用。
        1、网络:网络作为新兴起的一种传媒,具有传播范围广、保留时间长、信息数据庞大、开放性强、成本低、效率高等特点,非常有利于公众了解博物馆。台湾博物馆多数都已设立博物馆的专属网站。打开台湾几大公立博物馆的网站的首页,除可见到一般博物馆常见的展览资讯、教育与活动等栏目,更可直接看到“典藏资源”、“学习资源”等栏目,点击即可看到博物馆为公众提供的各种资源。为方便观众,台湾博物馆的网站会针对不同观众设置不同的通道,比如台北故宫网站有“一般参观者”、“学校师生”、“研究人员”、“媒体记者”、“合作厂商”等五种浏览方式可选择,最大限度为浏览网站的人提供方便。网站无保留地向全球访客开放博物馆的各种资源,本文涉及的各种博物馆为公众提供的资源材料多数是从网站获取的。此外,台湾博物馆还利用Plurk、Blog、Facebook、YouTube等社交网站进行推广行销和联系观众。[23]
        2、教师:台湾博物馆特别重视培养教师利用博物馆资源的能力,因为“教师能影响其广大的学生群,且在协助学生建立博物馆学习经验中扮演关键的角色,故被认为是博物馆教育环节中最值得予以开发培训的一群。而博物馆为达成辅助学生学习之目的,所设计的教育活动与课程,更赖教师的配合与运用,方能发挥事半功倍的效果。”[24]为此,台湾博物馆工作人员对教师这一沟通博物馆与社会的重要角色做了许多研究,探讨其利用博物馆资源的动机及运用博物馆资源能力的养成。在此基础上,台湾博物館通过各种方式使教师了解博物馆资源及使用方法,比如向学校、教师定期发放博物馆资讯材料,在博物馆网站刊布教师利用博物馆资源进行教学的教案,以及上文提到的专门为教师开设研习班。研习班可以是针对全馆资源的,如上述“中央研究院”举办的研习营,也可以是针对某一特定主题的,比如台北故宫举办的2014年度暑期种子教师培训—书画教学工作坊,是书画教学。#p#分页标题#e#[25]台北故宫特展也会举办教师研习班,比如2014年的“明四大家特展—文徵明”特展教师研习[26]。值得一提的是,博物馆举办研习班等培训活动多数是收费的,但为促进教师把博物馆资源融入教学,进而带领学生使用博物馆资源,博物馆为教师专门举办的研习活动是免费的,如果教师参与博物馆为其它民众举办的活动,费用还可以优惠。[27]目前台湾教育部门致力于在全台建立终身学习体系,要求自2011年起,教师等公务人员每人每年学习时数必须达到40小时,教师参加博物馆举办的研习营,可计入公务研习时数。比如能全程参与2011年10月、11月台北当代艺术馆举办的第18梯教师研习营的,将能核发研习时数4小时证明。[28]这种规定有利于促使教师利用博物馆资源进行学习。
此外,为切实了解教师对于博物馆的需求,为学校教育服务,台湾博物馆还请教师参与到博物馆的教育活动中来,比如科工馆的“科学开门”展览,主要设置目的就是配合学校课程,在展览筹备之初,就把国中小学教师群纳入了策展团队。[29]
        三、台湾博物馆的经验对我们的启示
        台湾博物馆在向公众开放博物馆资源方面做了许多有益的尝试,收到了良好的效果,我个人认为这与台湾博物馆所处环境和博物馆同行的努力都是分不开的。从环境上看,目前台湾博物馆由教育部下辖的社会教育司管理,社会教育司的主要工作重点为建立终身学习体系,整合具有教育功能的一切机构和体系,包括正规、非正规和非正式的教育,以建立不同型态的学习机制。在1998年台湾出版的《迈向学习社会白皮书》中,曾特别强调了博物馆等校外教学场所的作用。随后,教育部门又对公务人员、学生利用社会教育机构进行学习做了相关的规定。这一切都有利于博物馆作为学习教育机构的养成,有利于博物馆资源的利用。从博物馆自身看,台湾博物馆从业人员在博物馆资源利用方面做了许多深入的研究并赴诸实践,以国中、小学师生对博物馆资源的利用为例,博物馆对学校课程与博物馆、博物馆与教师培训,中、小学师生对于博物馆教育活动的需求、国中生对展示设施的解说效果、教师安排学生参观博物馆的障碍、教师运用博物馆资讯的寻求行为等等方面都做了细致的研究,[30]并在此基础上上完善博物馆的工作,在博物馆资源利用方面形成良性循环。
大陆博物馆建国以后主要隶属于文物系统,多把保管、收藏作为博物馆最重要的职能,把安全视为博物馆第一要务,在如何引导民众利用博物馆资源方面的工作做的不多。也正是因为如此,博物馆很少有专门的教育人员,具体研究不同受众的需求,并进而根据受众的需求,开放博物馆资源。近年来,不断有人大代表、政协委员提案将博物馆纳入国民教育体系,并最终于2008年起实现了博物馆免费开放,国家为此投入了大量资金。根据财政部印发的《中央补助地方博物馆、纪念馆免费开放专项资金管理暂行办法》[31],这笔资金主要用于博物馆正常运转和提升公共服务能力,如何提升公共服务能力是每个博物馆人需要考虑的问题。提高博物馆资源的利用率,让更多公众享受到博物馆资源,让博物馆资源真正成为公众资源,是博物馆人亟需面对的课题。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希望台湾博物馆的经验能为我们的博物馆工作带来有益的启示。
 
 
发表于《中国博物馆通讯》2015年第6期


[①] http://www.nmns.edu.tw/ch/education/school/hschool/central.htm
[②] http://www.npm.gov.tw/zh-TW/Article.aspx?sNo=02000021
[③] 于瑞珍:《以开放式典藏库为场域的观众学习》,《博物馆简讯》2013年3月号,第28页。
[④] 博物馆定义:博物馆是一个为社会及其发展服务、向公众开放的非营利的永久性机构,它为教育、研究、欣赏的目的,获取、保存、研究、传播并展出人类及其人类环境的物质和非物质遗产。见http://icom.museum/the-vision/museum-definition/#p#分页标题#e#
[⑤] http://theme.npm.edu.tw/resources/zh-TW/default.aspx
[⑥]于瑞珍:《科学博物馆与中小学校互动关系——台美两个案之研究》,《科学教育学刊》2005年第13卷第2期,第129、130页。
[⑦] http://www.asihp.net/~museum/tw/doc_detail.php?doc_id=161
[⑧] http://www.nstm.gov.tw/edu/2013wintercamp/
[⑨] http://edu.nstm.gov.tw/act_detdisplay.asp?act_no=0000005061&act_seq=1
[⑩] http://web.utaipei.edu.tw/~chienmu/classInfo.html
[11] http://www.npm.gov.tw/children/zh-tw/center_intro.html
[12] http://www.nmns.edu.tw/public/naturalist/
[13] http://www.nmns.edu.tw/ch/education/about/discovery_room/
[14] http://www.nmns.edu.tw/ch/education/about/classroom/schedule.htm
[15] http://www.tfam.museum/TFAM_Education/eduDownload.aspx?Type=S&Did=71 &PMN=S&PMId=71
[16] http://www.nmns.edu.tw/ch/research/library/
[17] http://web.utaipei.edu.tw/~chienmu/dataBase.html
[18] http://www.nmns.edu.tw/ch/research/library/publish/
[19] http://bull3.nmns.edu.tw/nmnsweb/chindex.htm
[20] http://apply.nmns.edu.tw/mp.asp?mp=5
[21] http://www.nstm.gov.tw/service/SiteHire/RentMethod.htm
[22]刘珍婉:《让博物馆灵魂发光》,《博物馆简讯》第51期,第4页。
[23] 辛治宁:《利用社群媒体进行创意沟通—ICOM-MPR 2012年会纪实》,《博物馆简讯》第63期,第45页。
[24] 靳知勤:《以博物馆情境为例探讨国小自然科教师运用社会教育资源充实教学之案例研究》,《科学教育学刊》,1999年第7卷第2期,第112页。
[25] http://www.npm.gov.tw/zh-TW/Article.aspx?sNo=04005686
[26] http://www.npm.gov.tw/zh-TW/Article.aspx?sNo=04005493
[27] http://www.npm.gov.tw/zh-TW/Article.aspx?sNo=04005330
[28] http://www.mocataipei.org.tw/blog/post/28242676
[29] 朱耀明、陈玫岑、张美珍:《科技教育与博物馆展示的连结--工博馆“科学开门探索厅”之创意与实现》,《生活科技教育月刊》,2006年第39卷第3期,第99页。
[30] 根据杨裕琦2005年统计结果,见《科技博物》2005年第9卷第2期第10页。
[31] http://jkw.mof.gov.cn/zhengwuxinxi/zhengcefabu/201306/t20130625_93511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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